原作者前言：用了7万词（翻译后是十万多字）解释为什么一个FA的同人文里包含了一个03的事件。以及……将近一年没更新，真的不好意思。
25.领会
“幽灵仓库？”修兹问。从罗伊的属下那询问信息总像一场冒险。总是有那么多的背景故事和那么多的题外话。他的挚友要么是有一群最忠心耿耿的下属为他编造天方夜谭般的故事打掩护，要么，罗伊在因为爱德的任务批评他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认为两种可能都有一点。一般而言，他还享受这种绕圈子般的对话，但今天他只想要答案。罗伊给他打了电话，让他赶快过来，可这种接待在他的预想之外。小队的心情应该更低沉的，如果霍克爱进了医护室，而罗伊内心动摇到给他打电话求助。可是，他正站在这听菲力讲幽灵仓库。
“13号仓库！”菲力说。如果有人会知道闹鬼仓库的事的话，那肯定是修兹。他是军队情报员。“你当然听说过吧？”
“是啊，可是那在中央，不在东方市。”修兹简要地答，拍了拍菲力的头，队里其他人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从他们的反应看，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马斯坦小队的探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东方市的仓库是字母标号的，在中央市我们用的数字。”
“靠原来真的是B仓库。”布雷达说，望着菲力，他正努力理解着修兹刚说明的信息。
“我们早该知道的，”法尔曼猛拍了一下脑门，说，“我靠。”
马斯靠在办公桌上，环抱双臂。他们很感激知道这件事，现在是时候了解一下他被叫来的原因了。罗伊给他打电话时情绪激动，他有大把时间冷静，并编造一些鬼话连篇的故事掩饰一切。不过，这个幽灵仓库的事，绝对不是马斯坦编出来的。“霍克爱跟你们一起抓鬼去了？”
“没。”哈勃克说，看见修兹锐利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这家伙令人害怕地擅长自己的工作，现在显然正在开展询问。菲力和法尔曼正忙着因数字/字母编号的疏忽自责，海曼斯投来的目光告诉他要小心应对。虽然他是马斯坦的挚友，但是是上司的权利决定谁能与他分享哪些信息。“霍克爱家里唯一参与的成员是她那只小狗崽子，而且我这话指的可不是上校。”
修兹歪了歪头。因为话语中暗示罗伊和副官之间有某种关系暗自发笑。蹊跷的是，狗去了可霍克爱待在家里。费解的是，霍克爱会让罗伊走出自己的保护圈。显而易见，捉鬼并不是什么高危活动。
“这不是疾风号的错！”菲力喊。
“我的背部肌肉否决你的观点。”布雷达回，在桌前坐下继续工作，等人走出马斯坦的办公室。他决定通告修兹这个情况，他来这不是来听他们业余活动的故事的。发生在霍克爱身上的事已经严重到马斯坦叫了支援，而修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赶来。“该死的狗给地狱上供呢，在仓库前的地上埋骨头。我们以为闯进了弃尸地点，于是整晚都在找谋杀案被害者。今早所有人都心情不好，上校理所应当地因为他的活动责备狗，惹毛了霍克爱中尉。于是她抱起狗就离开了办公室。”
“之后发生的……”哈勃克说，朝办公室门看去，伸手拿一支香烟，却不打算点燃，“不知道。狗没有霍克爱跟着就独自回来了，然后马斯坦离开了。他什么都没说，没让我们跟着他，只是当狗冲他吠叫时听从了它，跟着它走了。我们所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霍克爱在无线电里要求艾尔利克兄弟被尽快带来军部。”
修兹抬起一侧眉毛。他倒不吃惊艾尔利克兄弟与此事相关，不过罗伊才是会做出这种联络的人。霍克爱军阶不够，无权让一位少校被拖来军部。她绝不会跨过这些边界，除非兄弟俩真的有危险。
“古拉曼中将的参谋返回后，很快全军部都知道一位炼金术师与上校在仓库空地有场大型对决，而上校再次拯救了世界。”哈勃克听见马斯坦办公室的门锁打开了，朝门的方向看去。他迅速地补充道：“等他们回来后，她跟我们说上校早知道她会被袭击，这一切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办公室门打开后，修兹抬头，看见霍克爱出现了，安然无恙。罗伊打来电话时告诉过他，有人用炼金术袭击了霍克爱。他的声音，他说“修兹，尽快赶来”的语气告诉修兹这不是任何计划的一部分。自然，这两人会相互协助控制事态，使其变得对罗伊有利，问题是他们是否会告诉他发生的真相，还是会联手掩盖。他向小队感激地挥了挥手，将敞开的门视为邀请他加入门后小型会议的标志。这件事本身看上去就可疑得不得了。当有什么事同时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返回工作正助长了流言的气焰。让霍克爱被关在小房间里，这说明事态严重，他们需要私人空间，表面形象已不重要。
修兹随意地走进了罗伊的办公室，迅速上下看了霍克爱一眼。她毫发无伤，已返回工作，所以他猜她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他的目光迅速望向了沙发，看见艾尔利克兄弟，他惊讶地抬起一侧眉毛。兄弟俩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两人中间的坐垫上有一点凹陷，想必是霍克爱之前坐着的地方。霍克爱关上门，站在办公桌前罗伊的身旁，准备好在被叫到时开始报告。修兹向艾尔利克兄弟招招手，他们看上去很僵硬。他没让他们俩离开，想着他们能帮忙解释与这个事件相关的炼金术，因为罗伊肯定除了莉莎身处险境外很难看见别的东西。他必须冷静处事，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罗伊进入审讯状态。从爱德的表情来看，这小鬼很可能会跟他一起。“所以，为什么这种鬼事只发生在你身上，罗伊？”
“严格说来，中校，是发生在我身上。”莉莎答道，算是提醒他小心处理。罗伊依然没有解答，他知道她对他有所隐瞒。
马斯靠在办公桌上，理解般点点头，罗伊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恼火，代表他知道他们在讨论自己。太糟啦！罗伊威胁的表情对他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所以我要处理的是什么角色呢？”
罗伊站起。“要处理亨利先生的人是我。”
“上校。”莉莎坚定地说。
“我们也要跟来。”爱德挑战般地开腔。
阿尔开口，打断了上校说的“不可以”：“我们刚刚同意过这是危险的炼金术，你也承认了这个人的目标是你！你觉得你真的应该一个人进去吗？”
修兹抬眉。罗伊不是在场唯一一个保护欲强烈的人，不过在他指出这点前，爱德开口了。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硬币怎么与货真价实的炼金术对敌。”爱德站起，战意如火焰般在他体内熊熊燃烧着。他握紧拳头，重重砸了一下办公桌。“不用这种偷偷摸摸的下三滥手段。他要敢动一步我就把他揍到穿墙。”
修兹与霍克爱对视。原来情况有那么糟。“好吧，如果你们三个就打算自命法官、陪审团和刽子手的话，你们叫我赶来这里干啥？好让你们上军事法庭吗？”
莉莎看见三名炼金术师冷静了一点。修兹真是懂如何应付他们。不过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她以为他会因为罗伊的死追击自己时的恐惧。她自己也得小心应对，修兹是个被人低估的男人，因为他扮演自己的角色演得太高明。罗伊使人坐立不安，而修兹用他的笑脸和照片化解对方的防线。她知道自己的故事满是漏洞和弱点，她不像罗伊那样擅长说话半真半假、控制人心。她必须躲开他，就像在梦里，不过这次是在光天化日下。她害怕所有事现在都会暴露无疑，尽管他与他们是同一边。“我很乐意回答您的问题，中校。”
“亨利先生是怎样袭击你的？”修兹问。专门进行研究的炼金术师会袭击霍克爱让人难以置信。
“你读了亨利的文件，”罗伊尖锐地答，“他使用硬币作为炼成阵。”
“于是，这枚硬币在哪呢？”修兹问，心知肚明硬币在她那儿。罗伊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努力很是薄弱。他注意到爱德和阿尔正坐立不安，他看见爱德神色紧张，听见阿尔的铠甲发出声响。他们不希望交出这枚硬币。这……令人不安。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拿到硬币，最终意味着硬币会到政府的手里，这也就是他们对他态度不善的原因。他感觉得到房间里的沉默，当屋里的四个人都正思考着同一件事。“硬币在炼成过程中被毁了，不是么？”
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出路，罗伊自然不会白白浪费机会。“是的。”
爱德对马斯坦向自己最好的朋友撒谎做出反应，但之后他看见修兹脸上的表情，意识到情况完全不同。
“行吧，我们不需要告诉犯人这件事。我们看看在审讯中能让他承认些什么。这个，以及中尉的证言，应该足够证明他的罪。问题是，他的罪是什么？”
莉莎现在很高兴修兹在这，他让大家都专心于当下真正的威胁：炼金术。他们想上报的内容是另一回事。他们可能“丢失”硬币，但是研究与炼金术师依然是主要威胁。修兹如此提问也很有帮助，因为罗伊会对他人有防备和敌意。修兹不过是对此免疫了。
罗伊把手放在桌上，将事情仔细思考了一遍。莉莎已经告诉过他足够多的事，他需要想好他们的故事应该是怎样的。硬币已经不相关了，但是亨利依然还是个问题。要想处置他，罗伊必须对他的威胁轻描淡写。自然，除此以外，还需要谎称他早已预料到袭击，并且给了莉莎工具对抗袭击的事。“我在亨利先生向炼金术师考试预选面试委员会提交研究后就已报告过他。这件事应该有记录。”
莉莎开口了。她不愿套用金布里的话，再谎称这些话是罗伊讲的，但是那只是个梦，如果不利用自己的潜意识提供的现成词句也很可惜。“上校告知我亨利先生显得有些不稳定。他说那样的男人在追求复仇时总会预先计划并且手段极端。他们希望自己的复仇能证明自己的努力成果，同时毁掉对他们不公的人的性命或职业。炼金术师总是以等价交换系统运作。”
修兹见霍克爱介入并为罗伊说话，有些吃惊。她为他的行为声辩，使他免于责难倒不奇怪，不过这番话比这种情况要稍复杂些。如果这些真是他的原话，罗伊在他出办公室时就早会告诉他。“都是计划的一部分”可能没错，但这不是罗伊的计划。从他让出位来，让霍克爱说话的样子看就知道。真是古怪。在这时，他意识到罗伊对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跟你的部下谈过了，他们不知道计划的事。”
“中尉是我的护卫，只需要她知道就好。”罗伊简要地说。修兹给他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自己知道这都是瞎扯淡。
“我的职责是保卫他的安全，上校感觉亨利先生不会满足于威胁他的性命。他感觉受了屈辱，想要血债血偿。这就是他告诉我的原因，因为他感觉我也会成为目标。考虑到军部里传播的关于上校和我在交往的流言，在上校身上创造出政治问题，之后或许迫使他从委员会退位是个好办法。”莉莎说道，看出修兹完全不信这番话。他太了解罗伊了。
修兹最终放弃，坐在罗伊的办公桌上，听她讲述这个美好的故事。关于罗伊如何无所不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谋略家的故事。对，罗伊很聪明，但是他不愿为了碰运气让自己人处于危险中。这两人搭档相当好，简直太好了。他挂上使人消除戒心的笑容，说道：“我从保安那听说罗伊找到你时，把你抱在怀里。还真是能演啊。”
“需要把亨利先生引出来，”莉莎叹气，“只要有机会，上校总表现得很夸张。”
“喔，相信我，我懂的。”修兹说，伸手捏了捏罗伊的脸，让气氛轻松些。罗伊拍开了他的手。“于是，亨利对你用了炼金术？这是怎么发生的？”
现在是时候迅速编出一套说辞。“上校也预料到自己是目标之一，所以他同意了跟小队一起进行捉鬼活动。他们的表现也能很夸张，而上校知道亨利正潜伏在军部附近，寻找一个能给某人留下印象的机会，以此获得资格进行第二次面试。不过，在捉鬼活动中，他们没找到硬币，所以我在翌日又返回了那里。亨利将自制的硬币用作炼成阵，在土上画了个更大的圈，好让他发动炼成阵。这是他的攻击方法，而为了确保我们能将他抓个正着……我抓住了这个机会，在看见硬币时把它捡了起来。阻止亨利先生的唯一方法是让他的计划成功。”
修兹环抱双臂，点点头。这个绝对不可能是罗伊的计划。“你的小队知道他们是在找硬币吗？”
“要是小队知道的话，他们就会保持警戒。”罗伊说。修兹歪了歪头。他们说的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他们在寻找证明闹鬼仓库存在的证据，找到的也该是证据。我们需要显得毫不知情，不幸的是，这是唯一的方法。”
“所以说有用啰？他的那个造梦机？”修兹向莉莎发问。
“是的。”莉莎说，“不过不像他在预赛时宣称的那样。我因硬币失去行动能力，我确实进入了梦境，并且使用上校以及在座的艾尔利克兄弟提供的知识让自己醒了过来。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并且成功让自己苏醒。当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时，它没有治愈我的失眠症、噩梦，除了引发焦虑外，没做到任何事。军人的感官被磨练得敏锐是有原因的，而这在陷阱中救了我。”
马斯点点头，目光看向依然很安静的罗伊。他不太确定他们两人是要告诉他彻头彻尾的胡说八道，还是有反驳空间的可能性。他不需要他们说明为何他们在保密，或对使用过的炼金术轻描淡写，他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没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出来罗伊想告诉他，这是关于控制损伤，而不是事件真相。罗伊其实是在害怕事态会发展得更严重。若他只是害怕硬币被用作武器，他不会这样守口如瓶，他是害怕霍克爱被用作……研究？证据？勒索？这都没关系，他是来帮忙的。“行吧，这个案件应该很简单。能提前预料并开展计划，干得不错，罗伊。”
罗伊想吐，他知道修兹看见了。一瞬间，修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揉乱他的头发。
“好孩子。”
“修兹！”罗伊怒道。
“好的，我已经准备好审问这家伙，控诉他，趁早把他从这运出去。”修兹说着，一边前后晃着腿，“你何不带中尉去一个安全的藏身处，让我和这两兄弟处理这事。”
莉莎因对这位在梦中出现的男人的敬意感到浑身一凉。这个看上去如此刻意又如此随意的举动惊得房间里一时寂静。所有人都目睹了他刚才的举动，但是没人预料到。这就是他战斗的方式，也正是她害怕面对他的原因。好在他没看着自己，而是瞄着正要对他的一席话做出反应的罗伊。
“你说什么？”罗伊忿然反问。
“你听见了。”马斯伸手点点他的鼻子，“你需要带中尉去一个安全的藏身处。你不需要留在这。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真正的目标？你是不是忘了中尉被某种你完全不了解的心理炼金术袭击，还可能有副作用？你真觉得我会让你跟这家伙呆一间屋子里？”
罗伊再次打开了他的手。“可恶，修兹……”
修兹迅速地抓住了罗伊的手，握得很用力，让罗伊领会到这没有商量余地，他需要听自己的。“为什么还要进一步的跟着他的计划来呢？他正在那里头等着你，构思新的复仇计划。直至目前他失败了，但是他如今是头追寻自由或胜利的笼中兽。你真想错过最后羞辱一下这家伙，完完全全毁掉他的机会吗？别管他了，表现得像是他不值得你花费更多时间。更甚，让爱德来帮我。爱德，最年轻的国家炼金术师。爱德，一个少年，做到了那个男人没能做到的事。爱德还会好好表现，不会给那家伙暴揍一顿或在过程中把禁闭室都毁掉。”
爱德的拳头依然放在之前敲过的位置。他因为修兹对于现状的随意态度全神贯注，一动不动。现在他突然毫无预料地成了注意力的中心。他只能说：“是。我能做到。”
阿尔轻轻开口：“中校说得有道理。亨利先生看上去相当致力于证明他的炼金术并败坏你的名声，上校。”
罗伊摇摇头，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修兹依然紧紧握着。他瞪着修兹，可他毫无惧色。他在当下的情境里已经相当无能，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审讯室，确保这种事再不会发生。
“如果这种炼金术就如听上去的那样危险的话，”修兹缓缓说道，“就只能在引起更多注意前把火苗捻熄。你已经赢了，带着你的胜利离开吧，然后确保中尉能有一天休假。开车带她去哪藏身，确认没有任何昏迷后的遗留影响，然后几小时后再打电话来看看审问是不是结束了。我会就开始安全协议的事与古拉曼谈谈，因为他的炼金术师被威胁了。他会喜笑颜开，抚掌大笑，然后你明天再来处理流言蜚语的事。我会为履行我的职责——审讯人员——被夸奖，而不会因同意让受害者参与而危及调查。我还会用你的部下作为炼金术顾问，你也会因委派人员被褒奖。出去吧，罗伊，让我们干我们的活。”
“我能做到的。”爱德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马斯坦看向他，爱德看得出来他不愿罔顾这种情况转身离去，“我还会额外嘲弄你一下，说你留着我来做你那堆公文，而自己休假一天。”
“这就是你让中尉广播我们的全境通报的原因吧，不是吗？”阿尔满脸无辜地问。他从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看出来，大家都很感激他话题的导向。“这样爱德就能代替你，一整天被关在房里审讯亨利先生和写公文？”
罗伊感觉修兹放开了自己的手。他们已不必再多言说服，不必再加压强迫。“你喜欢揭露假货，是不是，钢？”
爱德笑道：“那可不是。”
修兹拍桌，站起身来。“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俩先走一步，好让我没有干扰地调查。爱德和阿尔，你们俩跟我来，帮我搞清楚这个怪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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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作者说是“将近一年没更新”，是因为这篇是十一月底就更了……而我因为各种原因鸽了两个月……大家一年没见啦~如果不记得剧情不妨回顾一下前几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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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跟朋友吐槽，这篇文作者和翻译都是鸽子，看来我当初机缘巧合找到这篇文就是做鸽子修来的缘分
啊突然想起来这篇说要重修翻译的我也鸽了
最近应该比较有空，希望能多更一点~
